火星人

平地摔频发的妄想症患者

我真的是记不得啊😂

记事
还记得吗?那个墙面漆成暗红色的饭店。落地的玻璃窗很华丽啊,典型的西方风格。水晶吊灯把光线也折射向玻璃外,那层玻璃还算锃亮,外面一清二楚。
我已经记不得你的名字、你的年龄、你的样貌。依稀能回忆,那时我是一年级还是三年级,你是初三还是初二甚至更年长。我好像站在妈妈的身后小心翼翼对你说了一句:“哥哥好。”你有没有回应我啊?应该回应了吧,反正你那么阳光,那么帅气。
那家饭店的菜很好吃呢,形容不出是何种迷人的味觉,因为我早已经忘了。但我记得光线很温暖,就像我吵闹着要坐在你身边时你露出的笑,有吗?还是我自欺欺人的幻想?你戴眼镜了吗?那么一双温柔的眸子被玻璃挡住了无意满出的感情可不好。
后来啊,大人们在餐桌上嘘寒问暖。坐在座位上无聊的你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副扑克拍。你抬起扑克的盒子,对着吃完饭同样感到无趣地撑着下巴的我说:“你跟不跟我一起去玩?”我眼睛亮了亮:“好啊!”
真幸庆饭厅后面有一个露天的小花园,那里有小桌子和几把木椅子,桌子上蜡烛的火焰一摇一晃,桌面正上方的伞遮住了满眼星空,却把烛光反射回来,弧形的小世界哦。寒风刮的体弱的我有一点冷。你的运动服被掀起了一角:“我给你变魔术吧。”
你笑起来很好看。我记得我对你的魔术表达出吃惊和不可置信时,你勾起了唇角,眼里有自豪还有小点点骄傲。周围的桌子都没有人,服务员也早已走远。哦,我还记得你的手也很漂亮。作为一名魔术师,观众的视线当然在你的手上。指节修长白皙,翻动扑克牌的时候那么灵活,优雅,那时的我有一点可惜你没有带上洁白手套,穿一身纯黑西装或者打黑色领带配上白衬衫。但那件运动服也很不羁。现在想想,翻动纸牌和打响指的瞬间也是潇洒啊。
我从妈妈那里按照你的要求拿了一枚硬币,你说要用蜡烛烧给我看。抖了一下手,你假装还拿着硬币,捏着一片空气靠近了蜡烛。即使在天真我也知道你在逗我呢。“哥哥不要烧啊!我妈妈会说我的。”我趴在桌子上笑嘻嘻地配合你演戏。你挑了挑眉收回了手。“哥哥你没有拿硬币吧,在你手里!”我窜起抓住了你的手想扳开你的手心寻找硬币,哦,你顺从的张开了手。“不在啊...”“啊?不在?!”你惊慌起来,我不由得也惊慌起来。“那怎么办....”“啊...这个没关系,我在帮你变一枚就成了嘛。”你收回惊慌的表情,又是那么活泼那么胸有成竹。“嘿!哪有这样骗人的啦!”我收回手抱在胸前。
后来我们分别回家啊,我攥着妈妈的袖子回头看着你,你搭着你母亲的肩膀,比我成熟多了。我当时鼻子酸了吗?反正现在我是想你了啦。
那是我第一次对年长的异性产生好感吧。那么温柔,一个变魔术的小哥哥,再不记下来我真的好害怕会把你忘了。我们相处的时候是不是也想日漫所画的兄妹那样,一个撒娇,一个顺毛呢?





许多年后
他开着车带我到玉溪老街,我们在烧烤摊弥漫的烟雾里左突右撞,人真多啊。他带我绕到一家烤豆腐摊前,我们买了两大盒豆腐还有它那里的秘制酱汁呢。我们指着对面盗版的阿迪达斯衣服偷笑。他问我还要不要吃什么,我看了眼近在咫尺的烧烤摊:“嗯....还是算了吧.....”“赶紧趁着你爹没来,随便吃啊!”“嗯......那好!哥哥我要吃冰淇淋。”
他搭着我的肩膀,但我更想攥紧他的手。他说我终于长高了,搭着肩膀手也不酸了。我也想长高啊,但一定限制在能扑到他怀里的高度,就算只有每次在机场接他能这样。
我想和他一起看一场电影,看着他抢走我手里的零食,在我无语的时候又笑着还给我.....我们互相抱怨着来自父亲的压力,他安慰我说父亲就这样。
他给我讲解武士刀,病毒结构,化学能,物理练习,中世纪骑士,中东刺客...我很认真的听着,比所有时刻更认真。


哥哥是种什么样的存在呢?比父亲更好相处;比喜欢的男生更强大.....作为一个兄控的终极任务,不是把生活过得像二次元那样樱花飘飘,只不过默默支持他,力所能及不让他觉得妹妹很累赘很烦吧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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